可沈宴州横冲直撞杀进来横刀夺爱了。那一场成年礼的醉酒看似无意,实则处心积虑。所以,他怎么会甘心?
姜晚枕在他手臂上,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。她靠近了,猫儿趴在他胸口处,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,别样的风情。
为什么?沈宴州疑惑地看着她,不给钱,她们会一直来烦你的。
姜晚恨恨地咬他的唇,男人闷哼一声,差点没收住:怎么了?
他的声音温柔有磁性,像是清朗的风拂过心扉。
沈宴州像是没听到,依然如故地将大半个伞撑在姜晚头上。
沈宴州余光扫到他笃信的模样,皱紧了眉头。卑鄙如他,估计在他抱着姜晚上楼时,已经把奶奶说服了。
如果不是他太急,或许,齐霖也不会慌。一场意外罢了。他扶着额头,鼻间血腥味熏得有点想呕吐。
嗯,没事,就是踩了下,涂点药就好了。
那是自然,以前少爷忙,跟少夫人聚少离多,眼下嘛,估计已经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