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听这架势就知道,绝对不是两句话就能搞定的。
孟行悠垂着头,闷声道:嗯,我同桌来我们班是意外,我是正常发挥,都是运气好我才跟他做同桌的。
姜泽瑞感觉跟迟家的人关系不一样,说话语气说是员工反而更像是朋友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孟行悠看着也有点陌生,顿了几秒想起来是江云松给他的笔记,回答:文科笔记,别人送的。
别跟我说话。孟行悠恹了,趴在桌上,我自闭了,景宝居然这么不喜欢我。
那有什么,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, 我觉得我比她有优势多了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上面来视察的领导对六班的黑板报赞不绝口,最后第一名毫无悬念的被他们班拿下,就连那个一直阴阳怪气的教导主任,明面上也表扬了他们两句。
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,没跟迟砚说几句话,下午放学的时候,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