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说完,乔唯一拿起自己手中的那张纸,展示给容隽一个精确到个位数的数字。
谁知道她主动要结尾款的时候,对方却告诉她,尾款已经结清了。
如果是寻常人间疾苦,那倒也无所谓。霍靳西神情微敛,眉目骤然凝聚了几分。
嗯?他吻着她的耳根,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。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毕竟一个月就只能见上那么几回,想念的时候脑子里都只记着他的好了,哪里还有闹矛盾的机会?
容隽一僵,低头看她,却见她竟咬着唇在哭!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自那之后,隔三差五,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,一拐就是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