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咬了咬唇,道:好啊,那我就去跟老板说。
两个人在那天早上又大吵了一通,他气疯了,脾气上来也懒得再哄,只是道:离!现在就去离!只要你别后悔!
说完她就继续低头整理第二份资料去了,容隽则冷着脸把车子开回了容家。
乔唯一笑了笑,这才接起电话,随即却微微变了脸色。
容隽原本低头跟她说话,听到这里却缓缓抬起头来,道:这不正是说明沈峤的绝情和不靠谱程度吗?是他把孩子带走的,是他狠心无情,小姨更没有必要留恋这样一个男人。
哦。她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,却说不出别的话来。
沈峤这一去,便直接消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,并且几乎处于完全失联的状态——
至于她和容隽的家,江月兰亭那套五百多平的房子,她只觉得空旷,只觉得冷清——她已经在那里度过太多太多独守空房的日子了,她一点也不想回去那里。
乔唯一便笑了起来,我看你这个失恋也不怎么严重嘛?整个人还是意气风发的。
天亮后,乔唯一下楼去买了点粥和牛奶来给谢婉筠当早餐,刚刚提着东西上楼,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停留在谢婉筠病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