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站起来,单手抓着椅背把椅子给人靠回座位,跟孟行悠前后脚出了教室门。
一开始参加竞赛的初衷,也不过是偏科太厉害,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而已。
悠悠你是不是发烧了?孟父伸出手,在女儿的额头上摸了一下,冰凉凉的,正常温度,这也没发烧啊,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?
景宝只当没听见,拍拍孟行悠的肩膀,叹了一口气:悠崽你多担待,我哥虽然不怎么样,但还是比大部分男生好的,要是他欺负你,你就跟我说,我让姐姐骂他。
孟行悠认真听着,但是也没有听出这是哪首歌。
孟行舟这周去野外集训,根本联系不到人,孟行悠只能干着急,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[钱帆]:我觉得很过分,先来五份猪脑吧。
孟父笑着说:是裴暖啊,好久没来家里玩了,快进来。
说到这,孟行悠冲孟父笑了笑,一改平时无所谓随便吧爱谁谁的不着调人生态度,正色道:既然家里没有学建筑出身的人,那么就我来学。我查过了,建筑学有素描要求,我的美术功底肯定没问题。
[裴暖]:吃什么不重要,打车费报销一下。下课堵人小分队(6/6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