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,反而更加严重,差点起不来床。
孟行悠偷偷抬起头,看了眼四周,让她震惊的是,就连后桌的学渣二人组都在动笔唰唰唰地写,跟如有神助似的,一个个都是大文豪。
孟母听了不太高兴,埋怨道:你改个时间,这周六你爸过生日。
楚司瑶家近,比孟行悠出门晚,比她到的早,孟行悠一进宿舍,她就冲上来,夸张道:你总算来了,你在楼梯口我都闻到香味了,是不是排骨!?
孟行舟看她裹得跟个熊似的,皱眉道:你现在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?
裴暖摆手表示不需要:群杂而已,不会配也行,你跟我来就是了。
孟行悠真是服了,想到什么好词儿就往他身上砸:好听好听,初恋的味道行了吧,评价够不够高?
是我。怕她听不出声音,那边又补了一句,迟砚。
孟家的车刚走,一辆孟行悠有点眼熟的宾利开过来,她还在回想的功夫,驾驶座的车门打开,迟梳拎着包下来,热情地叫她:悠悠,好久不见啊。
孟行悠对着卷子苦大仇深地盯了一分钟,退堂鼓越敲越响。